张平安把车停在了少女时代的宿舍楼下，三人坐在车内闲聊起来。泰妍和帕尼听着张平安讲了一番华夏‘奶茶加盟’的账套路后完全无语了。

泰妍哭笑不得地说道：“哇，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你要说资本很脏了，这所谓的‘加盟’和骗局没有什么差别嘛？”

张平安点头说道：“这本就是一场骗局，而且是一场赤裸裸的骗局，但你还把他没办法。因为合同全都是正规合理的商业合同，你能说什么？而且三天两头的派遣一些调查员作为神秘顾客前来找茬，进行罚款，反正最终的解决就是死路一条。最后你想退押金，呵呵，各种理由扣，或者说你能把我拉两个客户进来我就退给你，瞬间发展成传销模式！”

听着张平安分分钟把‘奶茶加盟’发展成传销，帕尼气得……朝着张平安的肩头就是一拳：“呀，你居然敢叫我做这样的事情？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你们这些资本真是脏！”

张平安搓了搓自己被锤的肩头，他转头对着帕尼笑了笑说道：“奶茶加盟？这真的只是小儿科，小孩子玩的游戏。真正的资本……大资本，他们根本就不屑玩这样的游戏，因为‘钱’来得太慢了。玩加盟，不如去卖空气！那个来钱快啊，三天两头就有人家破人亡的去跳楼，一割就是大片！而且是一场席卷全球想发财的人的钱！”

泰妍已经听了张平安不止一次说这个词汇了，她不解的询问道：“到底你里嘴里的‘空气’是什么东西啊？难道就是我们呼吸的空气吗？”

“就……算了，算了，那些还是不给你们说了，反正就是一些金融市场上的东西。”

帕尼十分好奇的追问着：“金融市场？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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