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江涵的意外，这些大路货仆从中，品质优秀的居然遍地都是。

几乎没有什么特别菜的恶魔仆从。

似乎大路货的产品质量差这一点，对于魔女来说不适用，而且中国魔女协会产的仆从们还有一项特别的优势。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穿着防护服，手持着法杖的魔女们在监督着一群狂躁的恶魔们进行基础的队列练习。

东方魔女最喜欢的军训环节。

对于东方的魔女来说，仆从军从来都没有‘天性不可逆’的这个特点。再怎么凶悍的仆从军，只要是可以使用枪械的，她们都会训练好几个简单的阵型队列给它们，并且在训练完了之后才会扔出去深渊自生自灭。

“等到它们第二天回营，我们会检查它们的狗牌，再检查有那些恶魔逃跑了，或死掉了，第二天再补充……”推销的魔女名叫做罗灵清，脸上挂着阳光的笑容，带着一股90年代热情洋溢的气质。

她拼尽全力的为江涵介绍仆从军：

“在我们接手之前，恶魔的战斗方式一般分为接近战，以及类法术战，其中类法术战斗多数为亵渎之语和火球术的组合版本，杀伤力有，但不稳定，并且在小规模作战中也有着巨大的劣势。哈啊，除非是在以冷兵器为主的世界之中，或是枪支口径小杀伤力不足的世界里，恶魔军团的原战斗方式才会有奇效。”

江涵注意到，一头恶魔在训练完成后发出了吼叫，随即就被魔女们用法术摁倒，一顿魔力灵鞭抽下去，立马就变成半死不活的恶魔。

然后，其余恶魔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大多都教育的很不错了……江涵点了点头，仆从军选择恶魔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蓝衣统合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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