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胡说，不可能，不可能！你就是何涛，你在逃避现实，你在逃避我这个昔日的战友，你不敢面对自己，你更不敢面对我，因为你背叛了自己信仰和誓言！”肖楠抓住布鲁斯的衣服大喊。

布鲁斯低着头：“我也不相信，我情愿这是个噩梦，我情愿不知道这一切！”他越说越激动，最后大吼道：“我情愿你说的是真的，我情愿我就是何涛，那样我就不是该死的克隆人，我就会有属于我的过去，我就不是那群疯子手里的玩物，可我不是！”

肖楠伸手拔出了军刀瞪着血红的眼睛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是何涛，你在编故事逃避现实！”

布鲁斯直视这肖楠的眼睛：“杀了我，我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不属于这里！”

“噌——”刀光闪烁，肖楠划开了布鲁斯的作战服露出了胸膛……

“当啷……”军刀掉在地上，肖楠低声道：“不可能，不可能……伤疤呢？伤疤哪去了？”他没有在布鲁斯的右胸找到那条可以证明他是何涛的伤疤，当年何涛曾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飞向肖楠的子弹……子弹钻过防弹衣正中右胸，卡在胸骨中间……

“对了，伤疤可以去除，但骨头上的痕迹是无法抹去的……”肖楠何涛的右胸膛摸索，胸骨完好，没有受过伤的痕迹……

“不，这不是真的！”肖楠的神经快要崩溃了，这个基地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意外，何涛，当年他的师傅加兄长，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而且是因自己而牺牲的战友居然还活着，这原本该是个惊喜，但何涛遭受的一切又让他无法接受……

多年以来肖楠一直认为当初没找到何涛的尸体就不能证明他已经牺牲了，或许某一天自己的队长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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