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权杖很傲娇，但它的表现也就意味着允许石磊姑妄一说了。

石磊不失时机地说道：“自从上次搞清楚你们找我完成任务，其实就是为了获取艺术品里包涵的浓烈的人类情绪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给我发布过任何任务了。但是，黑卡却想方设法把自由基金给了我，而我居然能从自由基金援助的那些人身上获取大量的声望值。这意味着，你们当初搞出这个自由基金，所谓做慈善，其实也不过就是为了获取那些人类的情绪而已。声望值其实就是人类情绪转化出来的数值，当然，这其中会有很复杂的计算方式。对么？”

权杖哼了一声，基本上就算是回答了。

“而自由基金在你们手里，其实并不能很好的获取人类的情绪……具体是不能获得还是获得的很少，这我无从得知。可是当黑卡把自由基金给了我之后，你们所获得的人类情绪已经足够多了。虽然强烈程度上跟艺术品里包涵的情绪不可同日而语，但胜在数量极为庞大。所以，你们就不再给我发布任何任务了。毕竟，这里获得的情绪样本，已经很多很多。”

权杖再度哼了一声，还是没有给出确定的回答，可从它的表现，也已经可以知道，石磊的猜测完全正确。

“所以，你们一直期望着我能扩大那个自由基金的涵盖面以及影响力，而当我在瑞士成立了一个由瑞士银行托管的信托基金之后，你们居然把我因此花费的五千万元给我算成了超值消费，其实就是在隐约的鼓励我这种行为。是吧？”

权杖真的意外了，它没想到石磊居然抽丝剥茧的能推测到这种地步。

金色的权杖顶端，那颗硕大的宝石绽放出奇异的光华，石磊简直觉得自己整个大脑都要被这种奇异的光华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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