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工作，然后对罗队长和侯占武说：“这个女人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知情者，我们今天上午刚见过她，结果就被杀人灭口了。死者的颈动脉是被锋利的匕首割断的，而凶手所用的手法是非常专业的杀人手法，可以肯定这是一名经验丰富的杀手所为，而且这里留下的所有痕迹也肯定被这个杀手处理过了。”

经过一阵商量，林枫让那位负责这个服装区的营业员叫过来，林枫见她战战兢兢的双腿直哆嗦，说道：“这位大姐，你不要害怕，把你今天看到过的情景，向我描述一下。”

营业员点点头，说道：“是这样的，两个死者是一起来的，女的拿了衣服进去换衣服，这时候，她坤包里面的电话响了。那位男士就给她送了进去。当时我觉得，他们是一起来的，很有可能是情侣，就没有多想。谁料几分钟后，突然来了一个打扮得很时髦长得也很漂亮的金发女郎，拿了一件衣服，径自去了试衣间，因为我们这儿有两个试衣间，我以为她会去另一个，所以当时我也没有过多注意……”

林枫突然眉头一皱，说道：“等等，你说是一名女子？”林枫心中一动，有些打断了之前的揣测，心中暗道：难道刚才遇到的那个杀手只是巧合？杀死许娜的凶手另有其人？

营业员肯定地说道：“是的，是女的，我不可能记错，当时她行色匆匆，随便拿了一件衣服，就朝试衣间去了。我还以为外国人买衣服都这样随便呢。”“怎么了？有什么疑问吗？”罗成不解的望着林枫问道。

林枫想了想，说道：“没什么，大姐，请你继续往下说。”林枫大脑中飞速转动着，凶手是两个人？还是那名外国男子来的时候画过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个凶手太可怕，他连许娜来百货大楼买衣服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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