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明白，这……这……这也太……”艾琳一时想不出改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行为。

“洪涛说的对，女人有时候很不理智，当初她也不是真喜欢你，但是你和她分手了，她却恨你，这个我能理解，很能理解。”潘倒是比艾琳更能理解洪涛说的话。

“你也碰到过这样的女人？”洪涛忍不住问了一声。

“我不告诉你，你可以自己去查，我也没问过你这种问题吧。”潘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我明天去准备法律文件，让凯蒂帮我一起弄，另外我需要一个中国律师的帮助，你有合适的人选吗？”艾琳很快恢复了平静，开始安排自己的工作。

“我和你一起准备吧，他自己能算清楚该赔多少钱，算好之后也别告诉我了，我已经很多年没赔过钱了，我不忍心看那些数字。我们俩去雷彻的办公室，我打电话给律师，让他们明天就过来，让他自己算吧。”潘站起身，拉着艾琳开门走了。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满沟渠啊！也罢，不配你们玩了，不就是几百万嘛，就当是教学费了，算个屁啊！哥们去美国挣老美钱去！”洪涛一个人拿出账本，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一个头绪来，到不是他看不懂，而是心思没在这个上面。最终，他也不看了，就当是所有钱都赔了吧，这样以后还能挽回一些钱的时候，他就当是白赚的，这样心里稍微舒服点。

人有时候就得自己骗自己，尤其是在事情不受自己控制时，你着急上火也于事无补，在这方面洪涛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不管算阿Q精神也好，流氓无产者思想也罢，反正他觉得挺管用。

至于什么走法律程序的事情，他只是为了让艾琳心里更舒服点，别看艾琳好像脾气挺好的，大事小事她都不着急，其实她脾气倔着呢。那些她不在乎的事情只不过是因为她想明白了，一旦她没想明白，她比谁都更在意、更执着。现在这个事情，她好像就没想明白，不让她去试一试，努一努力，她以后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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