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第一妖圣，方凌没有什么信任，毕竟两个人，实在是太不熟了。

两个人在小山外停留了半天之后，方凌就在第一妖圣的带领下，朝着无尽的大海方向走去。

十天之后，方凌和第一妖圣已经深入那无尽大海上百万里，可以说这一刻，天上地下，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碧蓝色的海水之中，虽然有不少的妖兽，但是这等妖兽对于两个人而言，也就是进补之物。

“咱们在这停一下吧！”第一妖圣说话间，一挥衣袖，一夜扁舟就漂浮在了海上。

方凌的手中，自然也不缺少能够在海上漂浮的洞府，但是他还是随着第一妖圣，坐在了扁舟上。

“方道友，虽然当年在承天道，我就觉得自己没有小看你，但是现在想来，我真是看错了。”第一妖圣手中，多出了一个玉瓶和两个玉杯。

将玉杯斟满之后，第一妖圣将那玉瓶收起道：“天庭，想不到啊，你竟然建立了天庭，天庭四御，呵呵呵，来来来，咱们喝上一杯。”

从第一妖圣开始的语气之中，方凌听到的是感叹，但是当第一妖圣说道天庭几个字的时候，方凌分明感到了第一妖圣话语之中那一丝的怨恨。

好似他和那天庭，有着无尽的仇恨一般。

这种仇恨，并不是普通的仇恨，而是一种发自肺腑，虽然经历了无数年，但是依旧没有忘记的仇恨。

难得……这天下，还有一个天庭吗？第一妖圣又是什么来历，他为什么会知道玉虚昆仑。

本来，方凌以为第一妖圣应该和姬炫图一般，也是机缘巧合才进入了玉虚昆仑，但是从第一妖圣的话语之中，方凌觉得，这其中，恐怕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但是在表面上，方凌却是什么也不表现出来，而是淡淡的道：“我也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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