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醉人的月色下，沈河和贞德身躯紧贴着。

他们聊了很多事情。

沈河说起了自己还只是普通人的过去。

那个时候的他，一直过着按部就班的日子，读书的时候拥有着说不上顶尖但还不错的成绩，考上了说不上顶尖但还不错的大学，找了一份说不上顶尖但还不错的工作，真正算起来，反而是只有高中那几年为梦想拼搏的时候，才令他印象深刻。

贞德对此一脸的羡慕。

她也说起了自己的母亲，还有弟弟妹妹，以及在乡下时候的生活。

虽然没有人生最后两年时候的精彩激昂，但是每天都有平淡的乐趣。

她在小时候还是个野孩子，经常和别人打架，因为体力比不上才练就了一手戳眼珠子的绝活。

“真的很想回去看看那个时候的你是什么样子的。”沈河有一点点向往。

“如果真的去了，你会后悔的。”贞德抿着嘴唇晃了晃头，“那个时候的条件远没有现代这么高，哪怕没有战争和饥荒，人们也容易死去，尤其是小孩子，生了病就只能祷告，我也是在一次生了病，奇迹般的活过来之后，才成了虔诚的信徒。”

“……史书上可没有这样的事。”

沈河的手指顺着贞德雪白的背脊上划过，指尖传来的温暖和无比光滑的触感，令他迷醉不已。

“史书不会记载一个愚钝而微不足道的乡下小丫头啦。”贞德有一丝丝紧张的望着沈河，“但是对我来说，上战场之前的十七年，才是占据了人生中绝大多数的时期的日子，御主，你可是在和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女孩恋爱哦。”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沈河忽然注意到了那近在咫尺的鲜艳红唇。

英灵真是不可思议的存在，即便是这么近的距离，也没有从贞德的脸上看见哪怕一丝丝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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