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y从宿舍楼出来去往26号男生宿舍，远远地就看见林焕之站在外面等着了。

实际上刚接到Spy的电话他就立刻换了衣服下楼，此时见到越走越的身影，林焕之的心也开始忍不住狂跳。

直到她走到自己跟前：“颜憬……”

Spy点头：“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

“没有打扰！这不算打扰！”林焕之立刻接话，如果这也算打扰的话，那他还巴不得天天被打扰。

Spy见他这么说，也不在拐弯抹角：“林焕之，你为什么给我送那些东西，我并不需要。”

林焕之一愣：“你都知道了……”

“嗯，我看过你给历史教授教得作业，那些纸条就是你的笔迹。”

所以，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林焕之有些语塞：“颜憬，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林焕之咬着牙垂眸，心里的话呼之欲出又说不出半个字。

平心而论，他还算优秀，高中的时候他就是京大的保送生，但依然参加了入学考试，并且是法律系第一名的成绩。

但是这些引以为傲的光环，却在认识颜憬之后黯然试色，他是清高的，在她面前却又不由自主的卑微。

“林焕之，你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就是喜欢的意思？”

林焕之猛地抬眼，看见那双探究的眼睛。

没有慌乱，没有回避，更没有愤怒，只是单纯的好像在问一个问题而已。

林焕之当即就明白了，他在心里自嘲一笑，却故作轻松，如同她一样单纯：“是的，颜憬，我确实喜欢你。”

Spy皱眉，所以这样就是喜欢吗？

“那你可以不用喜欢我了。”

林焕之看着她。

Spy开口：“那些东西我不需要，还会浪费你的时间，这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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