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变得不对劲了，你一定要敲晕我。”

司符：？？？

见他傻掉了，宣染没好气的问道，“你听懂了吗？”随后又念叨着，“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就变的傻里傻气的，我真是为你的智商捉急。”

“主……”眼见空姐出来提醒大家恢复座椅，抬起小桌板，他立刻改了口，“奶奶，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总提醒着我敲晕你？还有你说的不对劲，到底怎么才是不对劲？”

“什么奶奶？”

司符掏出手机，黑屏的状态将头发花白的自己照的一清二楚，“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打扮成这个样子?

“是你自己弄的，还说这样离开宙斯比较方便。”

“……”宣染沉默了，半响才问道，“我刚刚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啊，依旧是你，还是那么霸气，一个眼神就足以吓得我屁滚尿流。”

越说宣染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我有没有傻气的时候？”

司符一窒，“你怎么可能傻气？”

不是柒宝。

“看着你的目光充满着慈爱吗？”

司符抿了抿唇，“也没有。”不用眼神杀死他就不错了。

也不是薛妈。

“或者我盯着漂亮的空姐看，还露出很猥琐的表情。”

司符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冷颤，越发的不懂自家主子到底是怎么了？

眼见空姐又路过了，司符立刻问道，“奶奶，你怎么了？”

也不是耿瑞。

宣染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她知道是谁了。

七少！

当年仅凭一己之力就屠场的恶魔，当年若不是赫尔曼催眠及时，那个噩梦很有可能就会苏醒。

“给我张纸和笔。”

司符被主子搞得精神都快错乱了，但是她的要求肯定是不敢不从，连忙从公文包里拿出纸和笔。

只见她在纸上写着各种凌乱的数字，“有信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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