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昭， 你开门。”

房间门口，有人经过， 穆际云小声说着。

隔着门传来楚昭昭的声音：“我要睡了。”

穆际云又敲了几下门，提高了音量：“楚昭昭，开门！”

里面的人沉默着，没有动静， 穆际云就靠在门边等着。

过了一会儿，里面终于响起了脚步声。

门被轻轻拉开一条缝，楚昭昭从门缝里偷偷看着穆际云。

他侧低着头看楚昭昭，说：“可以让我进去吗？”

楚昭昭没说可以， 也没说不可以，只是转过身走了。

穆际云推开门进去后， 把门带上， 往阳台走去。

面对楚昭昭的背影， 穆际云伸了伸手， 最终还是垂下，走到她身边， 与她并肩站着。

“不开心了？”

楚昭昭虽然没说话， 但表情已经表达了一切。

穆际云叹了口气， “早知道我就不说实话了。”

楚昭昭一听， 立马又气又急地看着他，“你还想骗我！”

穆际云听了反而不急，揽住她的肩膀，说：“看吧， 我要是不说实话，你会更生气。存在过的就是存在过的，我不可能抹杀它们。但过去的东西很重要吗？”

楚昭昭的眼神有些纠结，穆际云虽然看不到，却感觉到了她的挣扎。

“那，你跟我讲讲你前女友……们……吧。”

“你想听什么？”穆际云说，“你确定我说了你不会更生气？”

楚昭昭握了握拳，说：“我不生气。”

穆际云轻笑，掰过她的肩膀，让她与自己面对面。

“她们之所以成为前女友，要么是不合适的人，要么是不合适的时间。”

“所以呢？”楚昭昭说，“你是说她们不好吗？”

穆际云说：“我不是说她们不好。”

“那她们都很好？”

穆际云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昭昭，你听着，她们是美丽的风景，我路过之后，希望她们依旧美丽。所以即便因为各种原因分开，我也不想诋毁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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